第65章 我愛你，他不能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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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5章 我愛你，他不能說
——叩叩叩。
玄關後的門飄來一陣閑適的叩門聲, 虎杖悠仁剛洗完澡，身上的水汽升騰，他套上衣服褲子便去開了門。甫一開門，見到門口站著的白發女人, 短瞬間他的笑容僵滯在唇角, 她笑瞇瞇地將黑黢黢的槍口對準了他, 另一只手把玩著一根幹枯黑紫的長指。
“悠仁，晚上好呀。”
見江口冷給槍上了保險栓，虎杖悠仁嘴角抽搐，“嚇死我了啊小冷姐！不帶這麽嚇人的！”
“不是演習哦悠仁。”江口冷的食指放在板機, 唇角勾起愉悅的弧度，“我啊，的確是來殺你的。本來不想用這種辦法，誰讓有人會跳出來阻止我呢。悠仁，人啊, 最好只要有一輩子就夠, 不要再有下輩子了。”
“小、小冷姐你在說什麽？到底是什麽意思？！”虎杖悠仁不可置信地喊出來，“今天可不是愚人節吧！”
“意思就是送你去死啦。”
女人笑音落下的瞬間板機叩響，消音槍支的子彈無聲穿透血肉，槍口冒出滾燙的硝煙……
離開虎杖家, 回了東京。江口冷站在馬路邊靜靜地抽起一支煙，摸了摸耳垂上的耳釘。
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夏油傑。
又騙了他, 他肯定更恨她了。
“無解啊。”她喃喃道。
他那麽自傲的一個人，與生俱來就有無與倫比的天賦，在學生時代以拯救他人為信條, 被她騙了又騙，術式和咒力現在也沒了, 會變成什麽樣呢？
腦中閃過在那棟房子中他被她控制住那一幕，她竟然也向上一世的教主那樣對他了。
她用了從他那裏拿來的咒具讓他口不能言，身不能行。
自顧自對他說了她的計劃。
“……就是這樣了，傑，你能理解我的對嗎？”
他雙手被捆在背後，雙膝跪地，神色很陌生地註視她。那雙眼睛中的覆雜情緒是厭惡還是什麽，她不願去深思。
她一面給他重新把頭發紮好，一面笑著啜泣道：“成功與否，我都會回到傑的身邊，傑就在這裏乖乖的，不要亂跑，我愛你。”
然後她俯身用手捂住他的雙眼，虔誠地捧起他的臉親了下。
“我給過傑離開我的機會的，所以現在傑不能怪我，也不能用這種眼神看我，我會很傷心的啊，我一傷心就控制不住自己了，到時候做了什麽讓傑討厭的事傑就更恨我了，真是無解……”
盡管無解，還是要去尋找解法。
和夏油傑的重逢打亂了她原先的計劃。
她做警察有近距離接觸一些囚犯。
她的血用在咒術師身上，會讓他們失去咒力和術式。
用在咒靈身上，咒靈會被祓除。
用在囚犯身上，他們無一例外全都死了。
咒術師的術式信息在肉-體上，如天元所說，她是例外，術式在血液裏。
所以她才會找上田中海。
思忖著，路道上的人很少，緊急廣播的聲音在每一處公共場所播放。
“……不明病毒洩露，請各位國民做好居家防護……”
她聽著廣播，一輛低調的黑車緩緩停到她面前，車窗降下來，田中海的臉探出。
“很準時嘛。”
江口冷踩滅煙頭，笑著拉開了車門。
坐上車，田中海的聲音從駕駛位飄來。
“冷這些天是去哪了？有人代替你請了一個大長假，我感覺不對，但查不出來源，只好按你之前交代過的實行另一個方案。”
“不錯呢，至於我……不是什麽重要的事，當我旅游一趟了吧。”江口冷笑道，“海，你說你會成為全人類的罪人呢，還是救世主呢？”
“按照之前實驗室五五分成的結果來看，罪人和救世主其實也就是一線之隔。”
說話間，車開過隱蔽的路，停到一棟反射晴光的大樓前。
“哇哦，高層還真是有錢。”
江口冷下車後，用手背遮住刺目的光線。手裏忽然被遞來一把傘，她擺擺手，“不用啦。謝了海。”
“冷今天沒喝酒啊，少見。”田中海猶疑地望她一眼，“……可以我一個人來。”
“酒精誤事。再說好戲開場總不可能是一個人的獨角戲，沒人襯托怎麽行。”
江口冷早就決定好了在這場大戲裏她要扮演的角色。
進了大樓，經人帶領她和田中海繞了不少彎彎繞繞的路，站到一扇精美的寬大木門前。帶領他們的人送到這就離開了，田中海率先推門而入。
偌大的空間豎立十幾道屏風，明亮的光線集中打在最中央，屏風周圍昏暗。他們進去的一瞬，一道蒼老而威嚴的聲音響起。
“田中先生，我想沒有告訴你可以讓女人來吧。”
“什麽？！”
“普通人能讓你來總監會都不錯了，居然敢帶女人來？”
聞言，江口冷緩步從田中海身後探出身，主動走到了最中央。光線完全照亮她的臉龐，目光停在她身上，她唇邊笑意擴大，同時，喧鬧的屏風後瞬間鴉雀無聲。
“怎麽能這麽說呀，各位不是看著我長大的嘛？我們就一點情分都沒嘛？”
“禪院冷！你是自己送上門來找死的嗎！”
“來人——”
“欸，等一下吧。好歹聽人把話說完呀，我敢到你們面前，你們怎麽知道我沒做些什麽嗎？”
江口冷笑著說完，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。
——下午15：00。
發揮時效差不多到了。
屏風後有人怒斥一聲，“你想耍什麽花樣都沒用！五條悟在來的路上了。”
“是嗎？悟來不了吧。還有你們不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有沒有什麽奇怪的嗎？活了這麽多年的老褶子皮不應該很註重身體健康嘛？一不小心得什麽重病就不好了吧。”
她意味深長的聲音使在場的人隱隱感到不安。
忽然，一道聲音驚響，“我的術式沒有了——！！！”
緊接著哄鬧不斷。
“禪院冷你做了什麽！”
“我也沒有術式了！一點咒力都感覺不到！”
“Bingo！”
江口冷雙手合十鼓了好幾下掌，打斷他們的話音，“第一位發現的居然是加茂家的長老呀！太棒了！誰說加茂家沒落了？我看挺棒的呢！”
隔著屏風，她都能準確判斷出對方是誰。
她說著，拔-槍溫吞地將槍口掃過每一扇屏風。
這一刻，在場所有高層意識到她不能小覷，好歹是活了幾十年的人精，平時再瞧不起人，這時候大部分人驚懼之餘都在盡量好聲好氣試著和她溝通。
也有不服氣的少部分人。
“禪院冷！你以為你能活著離開總監部？你是天與咒縛又怎樣？就算他們沒了術式，你能打得過他們？”
江口冷輕笑一聲，收起槍。前邊放言讓她走不出的總監部的人張狂大笑，“真是沒見識的女人！你們還楞著幹嘛？”
“是呀，還楞著幹嘛？”
她一面笑瞇瞇地重覆他的問題，一面擡手打了個清脆的響指。
“呀，您是普通人呢，抱歉抱歉。”
總監部除了禦三家還有掌握日本命脈的政-府人員。
她響指聲音落下的一瞬，那位政-府人員笑聲登時消弭，血肉爆炸的聲音格外清晰地回蕩在空間內。
“這是不聽我把話說完的下場哦。”
一片寂靜中，她背手到身後，在數道聚焦在她的目光中，在怨毒的惡意中走到濺了滿血的那一扇屏風後。
“我要創造沒有咒術師的世界。”
她的聲音柔和帶笑。
即使她離開許久，窗外的天陰沈沈的，她那道笑中深含孤寂的聲音依然回蕩在夏油傑耳畔。
若是從窗外看，能見到黑發男人側身靠落地窗，弓起的腰腹曲線性感，黑襯衫彰顯他勁瘦的身材。然而，無人能忽視他慘白的面色，通紅的眼眶和臉上的淚痕。
聽她說她要創造沒有咒術師的世界時，他腦中一片空白。
但他知道她不會殺死咒術師。
不然她為了新世界，殺的第一個人就該是他，而不是把他關起來。
彼時她靠在他腿邊，手腕的動脈飆血，刺激他的眼球。她毫不在意他悲愴的目光，拉著他的手去摸到她心口，她笑得真摯，“傑，我是認真的。”
“現在我能告訴你我為什麽要和田中海結婚。他想侵吞禦三家的財權，首先就得和他們在同一水平線上，而我可以幫他做到，我的血的作用你知道了吧，可以奪走人的術式和咒力。你有調查過他的公司是什麽嗎？”
生物科技。夏油傑知道，但他並沒在意過這個細節。
就連現在他對這些也不想在意了。
他滿眼都是她的痛苦。
“是生物科技。我有兩個方案，第一種比較慢也比較穩，幫他奪權，掌控咒術界，再取締咒術師相關什麽的。第二種呢是把我的血制成傳染性病毒，感染的人只要我想，就能奪走他們的術式或者咒力。啊對，這個靈感還是來自那只喪屍咒靈呢。傑記得嗎？是我們第一次見的時候。本來我都打算老老實實走這條路了。誰讓傑你啊不肯放過我呢，那我也不想放過你了，永遠在我身邊吧傑。”
江口冷親昵地將她泛紅的臉頰貼到他掌心，濕漉漉的紅眸中流露出狂熱的癡迷。她邊愉悅地笑說，眼淚邊往下掉。
夏油傑想抱緊她，告訴她不管怎樣他都在他身邊，接納她全部的痛苦，對她說：
“我愛你。”
可唯獨這句話，他不能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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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關後的門飄來一陣閑適的叩門聲, 虎杖悠仁剛洗完澡，身上的水汽升騰，他套上衣服褲子便去開了門。甫一開門，見到門口站著的白發女人, 短瞬間他的笑容僵滯在唇角, 她笑瞇瞇地將黑黢黢的槍口對準了他, 另一只手把玩著一根幹枯黑紫的長指。
“悠仁，晚上好呀。”
見江口冷給槍上了保險栓，虎杖悠仁嘴角抽搐，“嚇死我了啊小冷姐！不帶這麽嚇人的！”
“不是演習哦悠仁。”江口冷的食指放在板機, 唇角勾起愉悅的弧度，“我啊，的確是來殺你的。本來不想用這種辦法，誰讓有人會跳出來阻止我呢。悠仁，人啊, 最好只要有一輩子就夠, 不要再有下輩子了。”
“小、小冷姐你在說什麽？到底是什麽意思？！”虎杖悠仁不可置信地喊出來，“今天可不是愚人節吧！”
“意思就是送你去死啦。”
女人笑音落下的瞬間板機叩響，消音槍支的子彈無聲穿透血肉，槍口冒出滾燙的硝煙……
離開虎杖家, 回了東京。江口冷站在馬路邊靜靜地抽起一支煙，摸了摸耳垂上的耳釘。
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夏油傑。
又騙了他, 他肯定更恨她了。
“無解啊。”她喃喃道。
他那麽自傲的一個人，與生俱來就有無與倫比的天賦，在學生時代以拯救他人為信條, 被她騙了又騙，術式和咒力現在也沒了, 會變成什麽樣呢？
腦中閃過在那棟房子中他被她控制住那一幕，她竟然也向上一世的教主那樣對他了。
她用了從他那裏拿來的咒具讓他口不能言，身不能行。
自顧自對他說了她的計劃。
“……就是這樣了，傑，你能理解我的對嗎？”
他雙手被捆在背後，雙膝跪地，神色很陌生地註視她。那雙眼睛中的覆雜情緒是厭惡還是什麽，她不願去深思。
她一面給他重新把頭發紮好，一面笑著啜泣道：“成功與否，我都會回到傑的身邊，傑就在這裏乖乖的，不要亂跑，我愛你。”
然後她俯身用手捂住他的雙眼，虔誠地捧起他的臉親了下。
“我給過傑離開我的機會的，所以現在傑不能怪我，也不能用這種眼神看我，我會很傷心的啊，我一傷心就控制不住自己了，到時候做了什麽讓傑討厭的事傑就更恨我了，真是無解……”
盡管無解，還是要去尋找解法。
和夏油傑的重逢打亂了她原先的計劃。
她做警察有近距離接觸一些囚犯。
她的血用在咒術師身上，會讓他們失去咒力和術式。
用在咒靈身上，咒靈會被祓除。
用在囚犯身上，他們無一例外全都死了。
咒術師的術式信息在肉-體上，如天元所說，她是例外，術式在血液裏。
所以她才會找上田中海。
思忖著，路道上的人很少，緊急廣播的聲音在每一處公共場所播放。
“……不明病毒洩露，請各位國民做好居家防護……”
她聽著廣播，一輛低調的黑車緩緩停到她面前，車窗降下來，田中海的臉探出。
“很準時嘛。”
江口冷踩滅煙頭，笑著拉開了車門。
坐上車，田中海的聲音從駕駛位飄來。
“冷這些天是去哪了？有人代替你請了一個大長假，我感覺不對，但查不出來源，只好按你之前交代過的實行另一個方案。”
“不錯呢，至於我……不是什麽重要的事，當我旅游一趟了吧。”江口冷笑道，“海，你說你會成為全人類的罪人呢，還是救世主呢？”
“按照之前實驗室五五分成的結果來看，罪人和救世主其實也就是一線之隔。”
說話間，車開過隱蔽的路，停到一棟反射晴光的大樓前。
“哇哦，高層還真是有錢。”
江口冷下車後，用手背遮住刺目的光線。手裏忽然被遞來一把傘，她擺擺手，“不用啦。謝了海。”
“冷今天沒喝酒啊，少見。”田中海猶疑地望她一眼，“……可以我一個人來。”
“酒精誤事。再說好戲開場總不可能是一個人的獨角戲，沒人襯托怎麽行。”
江口冷早就決定好了在這場大戲裏她要扮演的角色。
進了大樓，經人帶領她和田中海繞了不少彎彎繞繞的路，站到一扇精美的寬大木門前。帶領他們的人送到這就離開了，田中海率先推門而入。
偌大的空間豎立十幾道屏風，明亮的光線集中打在最中央，屏風周圍昏暗。他們進去的一瞬，一道蒼老而威嚴的聲音響起。
“田中先生，我想沒有告訴你可以讓女人來吧。”
“什麽？！”
“普通人能讓你來總監會都不錯了，居然敢帶女人來？”
聞言，江口冷緩步從田中海身後探出身，主動走到了最中央。光線完全照亮她的臉龐，目光停在她身上，她唇邊笑意擴大，同時，喧鬧的屏風後瞬間鴉雀無聲。
“怎麽能這麽說呀，各位不是看著我長大的嘛？我們就一點情分都沒嘛？”
“禪院冷！你是自己送上門來找死的嗎！”
“來人——”
“欸，等一下吧。好歹聽人把話說完呀，我敢到你們面前，你們怎麽知道我沒做些什麽嗎？”
江口冷笑著說完，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。
——下午15：00。
發揮時效差不多到了。
屏風後有人怒斥一聲，“你想耍什麽花樣都沒用！五條悟在來的路上了。”
“是嗎？悟來不了吧。還有你們不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有沒有什麽奇怪的嗎？活了這麽多年的老褶子皮不應該很註重身體健康嘛？一不小心得什麽重病就不好了吧。”
她意味深長的聲音使在場的人隱隱感到不安。
忽然，一道聲音驚響，“我的術式沒有了——！！！”
緊接著哄鬧不斷。
“禪院冷你做了什麽！”
“我也沒有術式了！一點咒力都感覺不到！”
“Bingo！”
江口冷雙手合十鼓了好幾下掌，打斷他們的話音，“第一位發現的居然是加茂家的長老呀！太棒了！誰說加茂家沒落了？我看挺棒的呢！”
隔著屏風，她都能準確判斷出對方是誰。
她說著，拔-槍溫吞地將槍口掃過每一扇屏風。
這一刻，在場所有高層意識到她不能小覷，好歹是活了幾十年的人精，平時再瞧不起人，這時候大部分人驚懼之餘都在盡量好聲好氣試著和她溝通。
也有不服氣的少部分人。
“禪院冷！你以為你能活著離開總監部？你是天與咒縛又怎樣？就算他們沒了術式，你能打得過他們？”
江口冷輕笑一聲，收起槍。前邊放言讓她走不出的總監部的人張狂大笑，“真是沒見識的女人！你們還楞著幹嘛？”
“是呀，還楞著幹嘛？”
她一面笑瞇瞇地重覆他的問題，一面擡手打了個清脆的響指。
“呀，您是普通人呢，抱歉抱歉。”
總監部除了禦三家還有掌握日本命脈的政-府人員。
她響指聲音落下的一瞬，那位政-府人員笑聲登時消弭，血肉爆炸的聲音格外清晰地回蕩在空間內。
“這是不聽我把話說完的下場哦。”
一片寂靜中，她背手到身後，在數道聚焦在她的目光中，在怨毒的惡意中走到濺了滿血的那一扇屏風後。
“我要創造沒有咒術師的世界。”
她的聲音柔和帶笑。
即使她離開許久，窗外的天陰沈沈的，她那道笑中深含孤寂的聲音依然回蕩在夏油傑耳畔。
若是從窗外看，能見到黑發男人側身靠落地窗，弓起的腰腹曲線性感，黑襯衫彰顯他勁瘦的身材。然而，無人能忽視他慘白的面色，通紅的眼眶和臉上的淚痕。
聽她說她要創造沒有咒術師的世界時，他腦中一片空白。
但他知道她不會殺死咒術師。
不然她為了新世界，殺的第一個人就該是他，而不是把他關起來。
彼時她靠在他腿邊，手腕的動脈飆血，刺激他的眼球。她毫不在意他悲愴的目光，拉著他的手去摸到她心口，她笑得真摯，“傑，我是認真的。”
“現在我能告訴你我為什麽要和田中海結婚。他想侵吞禦三家的財權，首先就得和他們在同一水平線上，而我可以幫他做到，我的血的作用你知道了吧，可以奪走人的術式和咒力。你有調查過他的公司是什麽嗎？”
生物科技。夏油傑知道，但他並沒在意過這個細節。
就連現在他對這些也不想在意了。
他滿眼都是她的痛苦。
“是生物科技。我有兩個方案，第一種比較慢也比較穩，幫他奪權，掌控咒術界，再取締咒術師相關什麽的。第二種呢是把我的血制成傳染性病毒，感染的人只要我想，就能奪走他們的術式或者咒力。啊對，這個靈感還是來自那只喪屍咒靈呢。傑記得嗎？是我們第一次見的時候。本來我都打算老老實實走這條路了。誰讓傑你啊不肯放過我呢，那我也不想放過你了，永遠在我身邊吧傑。”
江口冷親昵地將她泛紅的臉頰貼到他掌心，濕漉漉的紅眸中流露出狂熱的癡迷。她邊愉悅地笑說，眼淚邊往下掉。
夏油傑想抱緊她，告訴她不管怎樣他都在他身邊，接納她全部的痛苦，對她說：
“我愛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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